口语语误例析

王胖儿

正文开始之前先插播一下关于古典文献学的小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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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语语误例析
摘要：从言语生成角度来看，带有失误的话语才是更真实的自然言语。言语失误是言语产出过程中的一种常见现象。从不同的角度划分，言语失误有不同的类型。根据出现的语体不同，我们可以分为口语语误和书面语语误。“口误”就是指正常人在进行言语表达的时候，不自觉地偏离自己想要使用的语音、语义、词汇或语法形式的失误现象，是言语失误中一种主要类型。本文以言语交际中出现的口误现象为研究对象，采用调查分析、归纳等研究方法，结合自己所收集的口误实例，从言语生成、语言与思维的关系、语言单位的特性等角度分析了口误的多种类型及其应对策略，并对研究口误的现实意义做了详细的论述，希望能为语言学的研究提供新的思路，为口语表达者更好地使用语言进行交际提供帮助，在最大程度上减少不必要的口误。
一、前言
言语失误是产生于口语交际过程中的相对于没有失误的、连续性言语而说的一种常见的语言现象，是言语产出过程中的一种常见现象，根据不同的分法，语误有很多种类型，例如:根据语误所谓反规范的性质不同可以分为：1.违反结构规范的结构平面的语误2.违反语义规范的语义平面的语误3.违反语用规范的语用平面的语误。根据产生语误的原因不同可以分为：1.缺乏基本的语言知识造成的语误2.缺乏基本的逻辑知识造成的语误3.心理因素造成的语误4.文化因素造成的语误5.生理因素造成的语误。根据语误主体不同可以分为1.学前儿童的语误2.学生的语误3.小学生语误、中学生语误、大学生语误4.成人的语误5.一般语言交际中的语误、语文工作者的语误、老人说新话6.外行人说行话，照本宣科的语误。根据语误出现的语体不同可以分为：1.口语语误2.书面语语误。当然语误的类型还有很多，我就不一一列举了，在这里我们只探讨口误问题。
口误是言语失误的一种主要类型。对口误的研究不仅具有重要的语言学价值，而且具有重要的心理学价值。当今大多是心理学家和语言学家通过研究言语失误，了解言语产出是如何进行的，语言生成过程中心理机制的运作方式。[2]在总结众多言语失误例子的基础上，我们了解到口误在我们语言交际中非常普遍。人们在口语表达中总是想达到最理想的状态，即没有任何失误形式的“理想言语”状态。但是这种理想言语只有在机器操作中才有可能实现，实际上由人脑生成的自然言语是不可能达到这样的理想状态的，即使是照着稿子念或者背诵，也难免会发生这样那样的失误，并伴随着对这些失误的修正。在口语表达形形色色的言语失误中，口误是最常见的形式之一。本文以言语交际中出现的口误现象为研究对象，采用调查分析、归纳等研究方法，结合自己所收集的口误实例，从言语产生、语言与思维的关系、语言单位的特性等角度分析了口误的产生原因及其应对策略，并对研究口误的现实意义做了详细的论述，希望能为语言学的研究提供新的思路，为口语表达者更好地使用语言进行交际提供帮助，在最大程度上减少不必要的口误。
二、口误的含义
口误是一种最典型的言语失误，“口误"即“口语失误"，在英语中叫做“the slip of the tongue"，意思是“舌头转不过弯儿来”。实际上每说一句话的背后都隐藏着复杂的心理过程，口误是这个复杂过程的某个环节出了差错，不光是嘴巴或舌头不听使唤的问题。[3]在本文是指正常人在言语交际中不由自主地偏离想要表达的语音，语义，词汇或语法形式的失误现象，[4]分为先置、滞后、互换、颠倒、替代、混合、归并、增减、超常无声停顿、有声停顿、重复和拖音十二种类型的口误。
“口误”不是有语言障碍的人才会有的错误，每一个正常人平时说话时都会出现，“口误"是说话人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但是不由自主地说错了，是正常人说话时所犯的语言运用上的失误，而不是语言能力的缺失。对于说话人来说，口误的发生是偶然的，它的形成并非是因为人们对字词句理解上的偏差或者是发音器官的发音位置不到位，而是由于在人们进行口头交际的过程中，由于一系列的心理或认知等因素导致的紧张、压力而产生的不合语法或句法的非正常言语。这种非正常的言语对语言学习者，具有一定的负面影响。为了更好地促进语言的学习，口误需要极力避免。
三、口误的类型
下面就结合我们所收集的部分语料谈谈口语特有的语误类型。应该先说明的是：下面所谈多种口误类型都涉及音节内部成分（声母、韵母、声调）、单音节（语素或词）、多音节（词或短语）等大小不同的单位。[5]

1.先置口误
先置口误是指一个将要说出的成分干扰或取代一个正要说出的成分。前者叫干扰成分，后者叫目标成分。干扰成分一般是句子的信息重点所在，具有心理上的“显要性”。包括声母先置、韵母先置、声母+韵母先置、声调先置、韵母+声调先置、单音节（语素或词）先置、多音节（词或词组）先置等七种。
例1：司马缸砸缸。
目标形式：司马光砸缸。
例2:白吃白不吃。
目标形式：不吃白不吃。
例3：第一小提（qí）琴（qín）手。
目标形式：第一小提（tí）琴（qín）手。
例4：你要吃饺子得先把准备工作做回来。
目标形式：你要吃饺子得先把准备工作做出来，我回来一和面就能包。
在上述例子中，例 1是“缸”这个词提前，属于单音节词先置；例2是“白”这个词提前，属于单音节词先置，和例1是一种情况的先置口误；例 3 是“琴”的声母“q”提前，干扰了“提”的发音，属于声母先置口误；例4是“回来”这个词提前，属于多音节词先置。

2.滞后口误
滞后与先置相反，是一个已经说出的成分干扰或取代一个正要说的成分。包括声母滞后、韵母滞后、声母+韵母滞后、声调滞后、韵母+声调滞后、单音节（语素或词）滞后、多音节（词或词组）滞后等七种。
例 1：你别感（gǎn）冒（mǎo）了。
目标形式：你别感（gǎn）冒（mào）了。
例 2：你茶里搁茶了没有。
目标形式：你茶里搁糖了没有。
例3：宁可错杀一千，也不错杀一个。
目标形式：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在上述例子中，例 1是“感”的声调滞后，干扰了“冒”的发音，属于声调滞后；例2是“茶”这个词滞后，属于单音节滞后口误；例3 是“错杀”这个词滞后，属于多音节滞后口误。
3.互换口误
互换口误指前后两个成分互相交换位置。互换的两部分通常属于同一范畴，如声母与声母互换，韵母与韵母互换，名词与名词互换，动词与动词互换。互换口误包括音节、音节成分互换和语素、词、词组互换两大类。
例 1： 发（huā）花（fā）盆种花。
目标形式：发（fā）花（huā）盆种花。
例2：一江东水向春流。
目标形式：一江春水向东流。
例3：多说少做 。
目标形式：少说多做。
例4：揣着糊涂装明白。
目标形式：揣着明白装糊涂。
在上述例子中，例 1 是“发”的声母“f”和“花”的声母+韵头“hu-”互换，属于音节、音节成分互换；例2 是“春”和“东”两个单音节词互换；例3 是“多”和“少”两个单音节词互换；例4是“明白”和“糊涂”两个多音节互换。同时，例1也可以理解为“花” （huā）先置或是“发” （fā）滞后；例2也可以理解为“东”先置或是“春”滞后；例3也可以理解为“多”先置或是“少”滞后；例4也可以理解为“糊涂”先置或是“明白”滞后。
4.颠倒口误
颠倒口误可以看做一种特殊的互换口误，互换的是两个相邻的语素或词，而且两个语素或词的词性一般不同。
例 1 ：锅底的黑，灰。
目标形式：锅底的灰，黑。
例 2 ： 四杯大啤酒。
目标形式：四大杯啤酒。
例3：昏天地黑。
目标形式：昏天黑地。
上面两个口误分别可以看做是“灰”和“黑” 、“杯”和“大”、“地”和“黑”颠倒而形成的。
5.替代口误
替代口误是一个不在话语中出现的成分干扰并取代一个想要说出的成分。包括声母替代、韵母替代、声调替代、语素替代、词替代、词组替代等类型。
例 1： 谁说你不会（huài）啦。
目标形式：谁说你不会（huì）啦。
例 2： 晚上睡觉不能开电视。
目标形式：晚上睡觉不能开电扇。
例3：我弟弟得了狗皮癣。（说话时看见了一只小狗）
目标形式：我弟弟得了牛皮癣。
例4：停电了，冰箱不会没事儿吧？
目标形式：停电了，冰箱不会有事儿吧？
在上述例子中，例1 中发生了韵母的替代，“会”的韵母“ui”被“uai” 替代；例2 中的说话者强调晚上睡觉不能开电扇，说话时“电扇”这个词被“电视”这个词替代，属于词的替代；例3是在特定语言环境下意义相关的两个成分的替代；例4是意义相反两个成分的替代。
6.混合口误
混合口误是两个竞争待选的成分（语素、词、词组）各取其一部分合并为一个成分说出。这有点像是两根绳各取一股拧成一根。混合也可称作聚合式拼合。包括单音节（语素或词）混合、多音节（词或词组）混合。
例 1：永垂千史。
目标形式：永垂千古/永垂青史
例 2： 傻透家了。
目标形式：傻透顶了/傻到家了
例3：看不到你还这么残忍。
目标形式：想不到你还这么残忍/看不出你还这么残忍
例4：携头共进。
目标形式：携手共进/齐头并进
例 1中说话人本来是想说“永垂千古”或是“永垂青史” ，结果两个词混合，变成了“永垂千史”。例 2 中“傻透顶了”和“傻到家了”混合而成了“傻透家了”；例3中的“想不到”和“看不出”混合成了“看不到”；例4中的“携手共进”和“齐头并进”混合成了“携头共进”。
7.归并口误
归并口误是构成一个大成分的两个相邻的小成分各取一小部分结合成一个成分说出。如果混合口误好比是两根绳各取一股拧成一根，归并口误就好比是两根绳各取一段接成一根。
例 1：我要吃刀子。
目标形式：我要拿刀子吃橙子 。
例2：这些天气不错。
目标形式：这些天，天气不错。
例3：我可能是B向人。
目标形式：我可能是B型血/我可能是外向人
这里可以理解为“吃橙子”和“拿刀子”连接在一起，“这些天”和“天气”连接在一起，“B型血”和“外向人”连接在一起，属于归并口误；也可以理解为竞争待选的两个成分混合而成的口误。
8.增减口误
增减口误包括“添加”和“脱漏”。添加是在语链中插进了不该有的语言单位；脱漏是语链中丢掉了应该有的语言单位。
例 1：该换（huà）衬衫了。
目标形式：该换（huàn）衬衫了。
例2：欢迎请您明天继续收听。
目标形式：欢迎您明天继续收听。
例3：时态填空我总会填了。
目标形式：时态填空我总算会填了。
例中1略掉了“huàn”的韵尾“n”，属于脱漏语误；例2中“请”对于整个句子来说是多余成分，属于添加语误；例3中“总算”中的“算”丢掉了，属于脱漏语误。
9.超常无声停顿
超常无声停顿使指在语链中不该停顿的地方停顿或停顿的时间过长。
例1：我是省长/.......（停顿）派来的。
目标形式：我是省长派来的。
例2：他叔叔是教委主任......(停顿)的亲家。
目标形式：他叔叔是教委主任的亲家。
例1中，“我是省长”和“派来的”之间停顿，“他叔叔是教委主任”和“的亲家”之间停顿，就会造成不必要的误会，属于超常无声停顿。
10.有声停顿
有声停顿是指在语链中出现冗余的声音片段或习惯性插入语。常见的有声停顿形式如“这个”、“那个”、“就是说”、“那么”、“那个什么”、“嗯——”等。
例1：嗯，那什么，让我好好想一想。
目标形式：让我好好想一想。
例2：他那个什么，嗯——上医院看病去了。
目标形式：他上医院看病去了。
例子中的“嗯”和“那什么”，都表示需要加深研究思考，属于说话者的习惯性插入语，属于有声停顿；
11.重复
重复是指统一语言单位冗余性反复出现。有连续性重复和非连续性重复。
例1：现在广播电视大赛现在开始。
目标形式：现在广播电视大赛开始。
例2：这一点很重要，啊，很重要。
目标形式：这一点很重要。
例1中的两个“现在”就是重复，属于重复语误；例2中的两个“重要”重复，属于重复语误。
12.拖音
拖音是指用超常的时长说出可延长的语言单位。
例1：你那个——快译通借我用一下。
目标形式：你的快译通借我用一下。
例2：这个道理呀，就可以——大家就很明显了。
目标形式：这个道理，大家就很明显了。
例1和例2中的“那个”和“就可以”就是超常的时长说出可延长的语言单位，属于拖音。
四、研究口误的意义
口误普遍存在于人们的日常生活中，只要人说话，就可能有口误发生。这种普遍性的存在有时虽不引人关注，但却逃不过心理学家的眼睛。他们认为说话过程中所发生的错误揭示了言语产生的过程。所以，口误虽然是个语言现象，却在心理学界被看得很重，心理学家利用口误分析言语的产生过程，帮助患者解决心理问题、治疗口吃和失语症等。由于口误是一种普遍存在的口语形式，搜集例证简单易行，语言学界也逐渐把其作为重要的研究对象，探讨其中的规律，帮助解决语言问题。口误的研究价值和研究意义逐渐被揭示出来，口误成为心理学和语言学的重要研究对象。具体来说，研究口误的现实意义包括以下几个方面：
1.揭示语言的产生过程
口误现象可以帮助我们了解说话时具体经历哪些处理步骤，这些步骤之间有何联系。[6]心理语言学以个体的语言产生，语言理解和语言习得为三个重要研究方面，口误研究主要属于语言产生这一方面。[7]所以口误可以透过多数正常语言的编织，揭示语言产生的过程，可以有效地提高人的语言表达能力的语言形式，具有很强的应用价值。
2.暗示语言的“心理表征”
通过对口误现象的研究可以使我们知道语言在心理上有哪些单位、范畴、结构和层次存在，存在的形式如何，[8]同时也可以以口误为依据对语言学中的各种不同的理论或者学说做出评判。汉语语言学中有不少问题，如音位系统问题、词类问题、句型问题等，一些学者都有不同的看法，如能对口误事实进行较为深入的观察和探讨，相信会对这些问题的解决有一定的帮助。
3.有利于语言的学习
在学生学习汉语的过程中，看到的、听到的大都是一些规范表达，在语法的运用和词语的选择上都经过精心的挑选。其实这些材料与现实生活中他们感知到的语言实交际活动还存在一定的差距。人们在日常语言交际中经常出现口误，而且根据口误的不同程度和自己的口语习惯，会采取不同的纠错方法。调查汉语口误的现状，归纳这些口误的特点及其纠错的方法和过程，探索其中的某些规律，对提高语言能力，启发学生用语言思维思考有很大的促进作用。[9]因此，口误现象的研究，能够为改进各类学校语言教学，切实提高人们正确运用语言的能力服务，为汉语言教育的改革提供了事实及理论上的依据。
五．减少语误的方法
下面就针对口误发生的原因，提出一些建设性的方法以供参考：
    1.集中精力，保持良好的思维状态
思维和语言之间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思维是语言的内容，语言是思维的表现形式。精神过度紧张、激动、生气或是过度松懈等情绪原因很容易导致思维的不畅、阻滞、跳跃或空白，引起口误的发生。观察发现，在这些口误的例子中，很大一部分是由情绪导致的。要防止这种情况发生，口语表达者需要适当地进行锻炼，增强注意的稳定性，锻炼人的情绪控制能力和语言控制能力，做到在各种环境下都能保持思维的顺畅和语言的流畅，降低口误的发生几率。
    2.放慢语速，保证充足的思维时间
    语速越快，口误的频率越高。很多口误发生是因为没有经过充分的思考。语速较慢的人出现口误的几率就相对少一些。虽然放慢语速也不能完全避免口误的发生，但是至少可以保证充足的思维时间，对所要说的话进行充分的思考，做到三思而后言。
    3.增加认知，扩大不同词语的差异
每个人大脑中都有一个词库，它是每个人对他所掌握的词汇及一切与词汇相关的信息内容的总和。说话人从词库中提取材料，组织成语句进行交际，如果在这个过程中出现了提取词汇的冲突，就容易出现失误，导致口误的发生。
     4.保持身心健康，保证良好的交际状态
从说话者的个人状态来看，当说话者处于疲劳、着急、或者是烦躁的状态时出现口误的频率较高，这是因为在这样的状态下，“大脑神经不能高效率的进行语言编程，或不能有效地支配言语器官”，[10]因此不能高效地进行言语生成。人由于生理方面的原因想要表达但又不能顺畅表达的状态。因此，保持身心健康，保证良好的交际状态也能有效地减少口误的发生。
语言无处不在，各种人在各种场合运用语言时，由于种种不同的原因会有种种不同的表达上的错误。尽可能全面了解、认识这些错误，是人们认识自己、提高自己的一个重要方面。[11]口误的研究已经被越来越多的人所重视，不仅仅因为它之前所受到的忽略，更主要的是它自身的研究价值。本文以言语交际中出现的口误现象为研究对象，采用调查分析、归纳等研究方法，结合自己所收集的口误实例，从言语生成、语言与思维的关系、语言单位的特性等角度分析了口误的产生原因及其应对策略，并对研究口误的现实意义做了详细的论述，希望能为语言学的研究提供新的思路，为口语表达者更好地使用语言进行交际提供帮助，在最大程度上减少不必要的口误。
注释：
[1]邵敬敏：九十年代的语法思考[M]．北京.北京语言学院出版社,1994年．第217页．
[2]D.W卡罗尔著.缪小春 等译：语言心理学第四版[M].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第195页.
[3]沈家煊．口误类例[J]．中国语文，1992(4)：1．
[4]刘倩．现代汉语口误研究［Ｄ］．长春：东北师范大学，2009.
[5]陈一.现代汉语语误[M].哈尔滨 ：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2 ．9 第39页
[6]陈一.现代汉语语误[M].哈尔滨 ：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2 ．9 第47页
[7]D.W卡罗尔著.缪小春 等译：语言心理学第四版[M].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第5页.
[8]陈一.现代汉语语误[M].哈尔滨 ：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2 ．9 第47页
[9]孟国．口误与对外汉语实况教学[J]．语言教学与研究，1998(3)：第74页．
[10]张宁．口误与言语生成模式［Ｄ］．上海：上海外国语学院，2001．159 页
[11]陈一.现代汉语语误[M].哈尔滨 ：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2 ．9 第1页

参考文献：
[1]陈一.现代汉语语误[M].哈尔滨 ：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2 ．9
[2]邵敬敏：九十年代的语法思考[M]．北京.北京语言学院出版社,1994．
[3]D.W卡罗尔著.缪小春 等译：语言心理学第四版[M].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4]沈家煊．口误类例[J]．中国语文，1992(4)：1．
[5]刘倩．现代汉语口误研究［Ｄ］．长春：东北师范大学，2009.
[6]D.W卡罗尔著.缪小春 等译：语言心理学第四版[M].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7]孟国．口误与对外汉语实况教学[J]．语言教学与研究，1998(3)．
[8]张宁．口误与言语生成模式［Ｄ］．上海：上海外国语学院，1990．
[9]黄伯荣，廖序东．现代汉语[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2002．4、28．

学惭淹贯

有点意思！话说前一段小知识是来自杜泽逊《文献学概要》吧？

王胖儿

学惭淹贯 发表于 2015-4-23 19:11
有点意思！话说前一段小知识是来自杜泽逊《文献学概要》吧？

是的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