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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话小说] 东观阁本红楼梦_居闲斋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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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9-24 12:59:1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juming 于 2014-9-24 14:17 编辑

《红楼梦》的东观阁版本

最早的《红楼梦》是以手抄本行世的, 到目前为止已陆续发现了约13种早期的手抄本。到乾隆年间的末期,才有了《红楼梦》的排印本和刻印本。

排印本也就是世人所熟知的木活字排印本,这其中又分为《程甲本》和《程乙本》。《程甲本》是在乾隆五十六年(1791年)出版的,全书共有一百二十回,第二年修订后又被改版重印了一次,这一版被称为《程乙本》。

紧接着很快就有了《红楼梦》的刻印本。可以说活字排印本的出现,使《红楼梦》迈出了走向大众的第一步,但因为排印本的印数有限(每次只能印刷一百部),所以真正使《红楼梦》普及化的功劳还应归于刻印本的发行。

《红楼梦》的东观阁初刻本是根据《程甲本》重刻的, 初刻的时间一般认为应该在乾隆末年或嘉庆初年,初刻本的题名为《新镌全部绣像红楼梦》,这是中国第一部刻印的《红楼梦》版本。后来到了嘉庆十六年,东观阁又刻印了一版,这就是通常所说的嘉庆十六年本。据一粟《红楼梦书录》的统计,现存清代中后期《红楼梦》的不同刊印版本有八十多种,但研究表明,所有的《红楼梦》刊印本,实际仅存在程甲、程乙和东观阁三个子系,而这三个子系则源自于同一个一百二十回的手抄祖本。

嘉庆十六年本的《红楼梦》封面为:"嘉庆辛未重镌, 文畲堂藏板,东观阁梓行,新增批评绣像红楼梦",全书共二十册,书前附东观主人识语及程伟元序,书为半叶十行二十二字, 书中有重点,重圈,另外在它的正文行间还加了批注及圈点,还有套红色的圈点。据说它的开本较初刻本稍小一些,另外卷首的插图也与初刻本有些不同, 还有一个明显的重要区别是嘉庆十六年本的插图边框为波纹曲角,而初刻本的插图边框为直角。嘉庆十六年本是目前已知《红楼梦》刻本系统中第一个有注有批评的刻本。

在卷首题记中东观主人云:“《红楼梦》一书,向来只有抄本,仅八十卷.近因程氏搜辑刊印,始成全璧.但原刻系用活字摆成,勘对较难,书中颠倒错落,几不成文,且所印不多,则所行不广。爰细加厘定,订讹正舛,寿诸梨枣,庶几公诸海内,且无鲁鱼亥豕之误,亦阅者之快事也。东观主人识。”这个东观主人即东观阁的老板,名叫王德化,字珠峰,是江西人,他开的东观阁印书铺当时就设在北京琉璃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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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12-6 08:01:11 | 显示全部楼层
东观阁初刻《红楼梦》究在何时,现在并不清楚,一般认为应该在乾隆末年或嘉庆初年。至于胡适之先生将乾隆五十七年苏州书坊翻刻《红楼梦》与东观阁刻《红楼梦》混为一事,并无实据,且东观阁非苏州书坊之证据,已见上文,因此东观阁本刊刻于乾隆五十七年之说难以成立。
《红楼梦》东观阁之初刻本题名《新镌全部绣像红楼梦》,无注,半叶十行二十二字,白口,书口下镌“东观阁”。前有东观主人识语,云:
《红楼梦》一书,向来只有抄本,仅八十卷。近因程氏搜辑刊印,始成全璧。但原刻系用活字摆成,勘对较难,书中颠倒错落,几不成文;且所印不多,则所行不广。爰细加厘定,订讹正舛,寿诸梨枣,庶几公诸海内,且无鲁鱼亥豕之误,亦阅者之快事也。东观主人识。
东观阁初刻本系据程甲本重刻,但在文字上与程甲本颇有异同。一方面是由于程甲本本身有明显的排字错误,另一方面也是东观阁初刻本曾据他本如程乙本进行了校勘,关于这一点,笔者曾在《〈红楼梦〉东观阁本小议》一文中进行过分析,不赘[6]。
东观阁初刻本为白文本,到了嘉庆十六年,东观阁又刻了一版,这就是所谓嘉庆十六年本。东观阁嘉庆十六年本封面题:“嘉庆辛未重镌,东观阁梓行,新增批评绣像红楼梦”,也是半叶十行二十二字,白口,开本较初刻本稍小,卷首的插图也与初刻本不同,最明显的就是初刻本的插图边框为直角,而嘉庆十六年本为波纹曲角。
东观阁嘉庆十六年之重刻本在红学史上有着重要的意义,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它在正文行间加批注及圈点,这是今天已知《红楼梦》的第一个有注的刻本。同时,东观阁初刻本和嘉庆十六年批注本问世后,衍生出了不少的覆刻本和重刻本,对于《红楼梦》的传播也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一粟先生在《红楼梦书录》中著录有《新增批评绣像红楼梦》,其封面题“嘉庆辛未(十六年)重镌,文畬堂藏板,东观阁梓行,新增批评绣像红楼梦”,其中也有圈点、重点、重圈及行间评。一粟先生称此本为嘉庆十六年东观阁重刊本[7]。窃意东观阁嘉庆十六年重刻本与文畬堂本并不能完全划等号,这里有三种可能:一、文畬堂本乃文畬堂借东观阁嘉庆十六年所刻书板刷印者;二、文畬堂本乃东观阁嘉庆十六年本转板后由文畬堂刷者;三、文畬堂覆刻或重刻东观阁嘉庆十六年本,如同治元年宝文堂覆刻嘉庆东观阁本题“东观阁梓行,宝文堂藏板”。因未见文畬堂本原书,姑妄言之[8]。
在东观阁本中,还有嘉庆十九年本。此本笔者曾在《〈红楼梦〉东观阁本小议》一文中作了初步的介绍。笔者所见为四川大学图书馆和杜春耕先生所藏,小字巾箱本,共一百二十回,首有绣像二十四幅,封面题“嘉庆甲戌重镌绣像红楼梦”,次高鹗叙,次目录,次绣像,白口,半叶十行二十二字,亦即日本学者伊藤漱平所谓嘉庆十九年本者。伊藤氏未指明此即东观阁之重刻本,盖因其并无东观阁刻之明显证据。
东观阁嘉庆十九年本的情况比较复杂,笔者以东观阁嘉庆十六年本与之比勘,它的一部分是东观阁嘉庆十六年本但铲去了行间批、重点、重圈者,这部分版式及字体笔画等都与东观阁嘉庆十六年本无异,只是行间批等被铲去,其上下边框尚遗斑斑铲痕,但仍有少量行间批及重点、重圈漏铲而被保留了下来。除此之外,这部分在刷印前还做了一些校勘的工作,例如东观阁嘉庆十六年本第六回第二页B第七行:
因这年秋尽冬初,天气冷将上来,……
东观阁嘉庆十六年本“冷”字之“冫”大概在刻板时被误铲去而作“令”,而杜春耕先生藏嘉庆十九年本已改为“冷”,并且此字略向右下方倾斜,显系剜改;又,东观阁嘉庆十六年本第六回第三页A第九行:
我又没有收税的亲戚、教尔的朋友,有什么法子可想的?
按程甲本、程乙本、东观阁初刻本“教尔”均做“做官”,杜春耕先生藏嘉庆十九年本改作:
我又没有收税的亲戚、做官的朋友,有什么法子可想的?
“做官”二字略向右下方倾斜,亦显系剜改,其他的字体等与东观阁十六年刻本完全相同(但铲去了行间批和重点、重圈)。
嘉庆十九年本的另一部分则是据东观阁嘉庆十六年本覆刻,但基本上没有行间批、重点和重圈。这部分字体笔画与东观阁嘉庆十六年本大致相同,但细细审之,仍可判定它们并非如前述据嘉庆十六年本铲去行间批、重点、重圈而刷印者。例如东观阁嘉庆十六年本第一回第四页B:
这东南有个姑苏城,城中阊最是红尘中一二等富贵风流之地,这阊外有个十里街,……
十九年本“”则作“门”;东观阁嘉庆十六年本第一回第五页A:
枕书伏几盹睡。
嘉庆十九年本则将“几”误作“凡”;东观阁嘉庆十六年本第七十九回第三页B:
宝玉却未曾会过这孙[绍祖]一面的。
“绍祖”二字作合文。而嘉庆十九年本则作:
宝玉却未曾会过这孙[绍且]一面的。
“绍祖”二字虽仍作合文,且字体亦与嘉庆十六年本极为相似,但“祖”误作“且”。这些都显系覆刻之误。
笔者曾经在《〈红楼梦〉东观阁本小议》一文中推测,“到嘉庆十九年前后,北京琉璃厂的东观阁大概已经歇业或者由于其他缘故,其嘉庆十六年所刻之书板转归他人,这批书板的新主人将残缺的书板修补重刻并剜去原有的重点、重圈、行间评等后重新刷印,所以封面不记刻书处,并抽去了东观阁主人的识语,此即川大本和伊藤所见本”[9]。最近见到的杜春耕先生藏嘉庆十九年与川大藏本一样,封面也没有刻书处。根据上面的讨论,看来当初的推测应该是不错的。因为书版仍属东观阁的话,东观阁主人似乎没有必要铲去原来的批注,同时又另行覆刻部分书版补配。综上所考,嘉庆十九年本乃东观阁嘉庆十六年本之剜改并补配者。
还有一些本子,虽题名为东观阁梓行,但并不一定就是东观阁所刻,而有可能为其他书坊据东观阁本重刻,如嘉庆二十三年刻本、道光二年刻本、道光十年储英堂刻本和同治元年宝文堂刻本等。
嘉庆二十三年、道光二年刻本,此二本版式相同,正文及注文与东观阁嘉庆十六年刻本相同,但行款、开本则与嘉庆十六年刻本不同,为半叶十一行二十二字,白口,开本较十六年本宽。一粟先生将嘉庆二十三年本列在东观阁嘉庆十六年刻本下,意其亦出于东观阁。[10]王三庆先生也认为,此本系东观阁据嘉庆十六年本重刊,即东观阁的第三版[11]。管见以为,嘉庆二十三年本虽题“嘉庆戊寅重镌,东观阁梓行”,但并非东观阁所刻,而可能是其他书铺据东观阁重刻。理由如下:此本有重点、重圈、行间批,与东观阁十六年刻本相同,但行款却完全不同,这意味着需要重新写样、刻板,工程较大,如果不是板片完全漫漶不能继续刷印或者内容有重大变动,一般书商是不会重新刻板的。即或是要重新刻板,也可据上一版直接覆刻,如此可免写样与校对之劳。至于道光二年本,虽然行款与嘉庆二十三年本相同,字体也极为相近,但细审其版式和字体笔画,二者并非同一版刷印,道光二年本显然是据嘉庆二十三年刻本覆刻。
关于储英堂本,笔者所见为辽宁省图书馆所藏,扉页题:“道光庚寅重镌,东观阁梓行,储英堂藏板,新增批评绣像红楼梦”。后附东观阁主人识语,行款及行间批、重点、重圈等与东观阁嘉庆十六年本同,字体风格与东观阁嘉庆十六年本相似,但将二本进行对比,储英堂本显然是据东观阁嘉庆十六年本覆刻,第六回第三页A第九行:“我又没有收税的亲戚、教尔的朋友,有什么法子可想的?”储英堂本“做官”二字亦误作“教尔”,但将部分重圈改成了长点。
据嘉庆十六年本覆刻并且流传很广的还有同治元年宝文堂刻本。宝文堂本封面题:“同治壬戌重镌,东观阁梓行,宝文堂藏板,新增批评绣像红楼梦”,后附东观主人识语及程伟元序。宝文堂本行款与东观阁嘉庆十六年本相同,也是半叶十行二十二字,除部分重圈改作重点外,其馀如行间批、字体风格等与嘉庆十六年本相同,细审其版面,可以清楚地看出它实际上是据东观阁十六年刻本覆刻[12],但插图与东观阁本完全不同,而与道光十二年双清仙馆刻王希廉评本相同。宝文堂本虽系据东观阁嘉庆十六年本覆刻,但较底本也有一些改动,除了一些错字外,宝文堂本覆刻时也将大部分重圈改成了长点,这一点与储英堂本相同。笔者比较了储英堂本与宝文堂本,似乎宝文堂本字形更接近东观阁嘉庆十六年,可以大致认定宝文堂本非据储英堂本覆刻,而是直接据东观阁嘉庆十六年本覆刻。
据一粟先生《红楼梦书录》,善因楼本也出自东观阁本。善因楼本也是半叶十行二十二字,有重点、重圈及行间批,第九至十四回书口下更有东观阁字样[13],曹立波博士有较详细的介绍[14],善因楼本乃据东观阁嘉庆十六年刻本覆刻[15],并且,善因楼本似乎并不止一个刻本,至少有扉页题“批评新奇,绣像红楼梦,东观阁梓行”与题“批评新大奇书红楼梦,善因楼梓行”两种。
还有一些本子虽然没有署明系据东观阁本重刻和覆刻,但仍同东观阁刻本有着直接的关系。
三让堂本是程甲本系统中一个非常著名的本子。三让堂本扉页题“新增批点红楼梦,三让堂藏板”,半叶十一行二十七或二十八字,白口,书口下或镌“三让堂”,插图与东观阁本完全不同。就其内容来看,系据东观阁本嘉庆十六年本重刻。关于这一点,各家均无异说。三让堂本有重点、重圈和行间批,这是最受人注目的地方。王三庆先生云: “(三让堂本)从圈点形式而言,属于东观阁本系统,而把高序省略,目录移在图赞之后,又绣像十五页正正文每面十一行,似受藤本的影响。然而采取每行二十至二十八字更袖珍的板式,加上评语作号召是这一系列刊本的特色。”[16]韩进廉先生亦云:道光间刻印的三让堂本《绣像批点红楼梦》“其特点是有圈点、重点、重圈及行间评”[17],魏绍昌先生更明确地提出:“程甲本、程乙本都是删去脂批的白文本,自三让堂本起,才又加批语”[18]。《中国通俗小说总目提要》也说三让堂本是程本系统的第一个批点本[19]。而台湾学者徐仁存、徐有为则认为东观阁嘉庆二十三年重刻本最先有评点[20]。以上这几种说法都不确切,如前所述,《红楼梦》刻本系统中,最早有批评的应该是嘉庆十六年东观阁刻本。笔者核对了三让堂本的重点、重圈和行间批,基本上就是据东观阁十六年本重刻。当然,三让堂本与东观阁本也有一些不同,如行款、插图都与东观阁本不同,文字上也作了少量的校勘。至于徐仁存、徐有为先生大概没有看到东观阁嘉庆十六年刻本,因而误将嘉庆二十三年重刻东观阁本当作了最早的批点本。
关于三让堂本的刻印时间,据王三庆先生研究,三让堂刊刻的年代“上限大概在嘉庆廿三年(一八一八),下限则到同治初年”。与三让堂同属一个系统的有经纶堂本、文元堂本、忠信堂本、同文堂本、纬文堂本、右文堂本、三元堂本、务本堂本、经元升记本、登秀堂本、佛山连元阁本、翰选楼本、五云楼本等,它们有些是借三让堂本书板刷印,有些是三让堂本转板后的印本,有些有补刻,有些则是重刻。[21]
藤花榭本也是红楼梦众多刻本中一个非常重要的本子,它与东观阁本也有着密切的关系。藤花榭本封面题:“绣像红楼梦,藤花榭藏板”,无注,半叶十一行二十四字。关于藤花榭本的刊刻时间,清道光三年曹耀宗《红楼梦百咏词跋》云:“予昔游金陵,适藤花榭板初刊,偶携一册,杂置书丛,今越五载,长夏无事,检取评点之。”嘉庆二十四年,藤花榭还刊行了归锄子撰《红楼梦补》,一粟及王三庆先生据此断定《红楼梦》藤花榭本当刊行于嘉庆二十三年左右。[22]杜春耕先生藏有一部藤花榭本,封面题:“嘉庆庚辰镌,绣像红楼梦,藤花榭藏板”,按嘉庆庚辰为嘉庆二十五年,但此本版面模糊,显系后印,未知封面所题是否为后来补刻。不过,据此可以确定藤花榭本的刊刻时代必在嘉庆二十五年或其前。关于藤花榭本的底本,一粟先生并未明确指出,韩进廉、魏绍昌先生均谓据程甲本翻刻[23]。王三庆先生谓“此本如非直以程本覆刻,即据东观阁原刊本翻刻,并以程甲本订正”[24]。韩、魏、王诸先生之说都有些问题,我们不妨对此稍作分析。
藤花榭本的插图与三让堂本基本相同,而三让堂本的文字内容与东观阁十六年刻本基本相同,据此看来,藤花榭本应该与东观阁十六年本有着某种联系。更重要的是,藤花榭本的文字本身也与东观阁嘉庆十六年本有些关系,甚至错字亦沿袭东观阁嘉庆十六年刻本之误,如第十三回第九页A第一行,程甲本作:
王夫人道:心哥既这么说
程乙本作:
王夫人道:你大哥既这么说
《红楼梦》的另一个早期刻本——“本衙藏板”本作:
王夫人道:珍哥既这么说
东观阁初刻本作:
王夫人道:珍哥既这么说
东观阁嘉庆十六年刻本则作:
王夫人这:珍哥既这么说
“王夫人这”显系“王夫人道”之误,而藤花榭本文字全同东观阁嘉庆十六年刻本,“道”亦误作“这”。藤花榭本与东观阁嘉庆十六年本同误,大概不是出于巧合,因此这样的例子并非个别,如:第七十六回第11页B第10行,程甲本作:
小嬛忙去开门看时,却紫鹃翠缕与几个老嬷嬷来找他姊妹两个
“本衙藏板”本、东观阁初刻本同。东观阁嘉庆十六年本“找他”却误作“我他”,藤花榭本文字全同东观阁嘉庆十六年刻本,“找”字亦误作“我”字。在我们下面所列的“程甲本、程乙本、“本衙藏板”本、东观阁初刻本、东观阁嘉庆十六年刻本异文对照表中,除一条藤花榭本与诸本文字都不同外,其馀全同东观阁嘉庆十六年刻本。因此,藤花榭本之底本应当是东观阁十六年刻本,而非如王三庆先生所言为东观阁之初刻本,也非程甲本。
发表于 2014-12-14 09:48:32 | 显示全部楼层
居士辛苦,辛苦。

东观阁本初刻白文本价值最高。1811年的翻课本价值其次。有一天能有初刻本的电子版行世就好了。

曹立波的东观阁本研究,错误那是太多了。
发表于 2014-12-30 15:05:47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整理本是严格按照影印本来排版的?
 楼主| 发表于 2015-1-1 02:50:53 | 显示全部楼层
梁三 发表于 2014-12-30 15:05
这个整理本是严格按照影印本来排版的?

排版样式按影印。并参考曹立波的 红楼梦东观阁本研究 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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