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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文公即周公并其所作《诗》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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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9-23 13:16:5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周文公即周公並其所作《詩》證

     近從遼寧省圖書館借出邵東方先生文獻考釋與歷史探研》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6年1月第1版,2006年10月第2次印刷。是書收錄了先生14篇論文其中第37至52頁爲《今本竹書紀年》周武王成王紀譜排列問題再分析   
-----與夏含夷教授商榷


     邵先生在是書第40頁言:『…………《今本竹書紀年》成王紀譜多次稱周公爲“周文公”、君陳爲“周平公”。如果“周文公”是後人所附會的諡號,夏氏所謂每行四十字排列之中的“周文公”就必須還原爲“周公”,這樣含有“周文公”的各簡就不可能排足四十字。這裏轉出了“周文公”是否爲周公的諡號問題。歷來治《今本竹書紀年》者似乎都未注意這一問題,顯然與傳統舊說以爲諡法爲周初之制有關(如《禮記》、《逸周書諡法》之記載)。因此,有必要簡單討論一下這一問題。“文公”是否爲周公的諡號首先涉及諡法的起源。王國維、郭沫若則因金文而發生稱諡現象,始懷疑周代諡法之起源原書注:參看王國維:《遹敦跋》,《觀堂集林》,895—896頁,北京:中華書局,1959。郭沫若:《諡法之起源》,《金文叢考》,100—112頁,北京:人民出版社,1954。夏氏重排成王紀譜涉及到的諡法問題,除了有周文公還有周平公、召康公,皆可疑。王國維、郭沫若皆以爲周初之王與公侯有生稱死後即作諡者,其說可信。楊希枚以爲生稱諡來自以字爲諡,亦不失爲一種解釋楊希枚《論周初諸王之生稱諡》,見《先秦文化史論集》,274--281頁,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94。但從文獻中,我們很難找到周公之名“旦”與“文”有何關系(按古人名之與字,其間必有意義之關聯,或正聯,或反聯,然皆有聯),召公之名“奭”與“康”有何關系,君陳之“陳”與“平”(所謂周平公)有何關系。召公之名奭,意爲赫爲大,經引申可釋爲盛,康字本義爲安爲樂,經引申可解爲昌,爲盛。不過名與字之間如此迂曲相聯者甚少。現存的先秦文獻除《國語》有一例“周文公”外,都沒有稱周公爲“周文公”。然而《國語》傳世的那一例“周文公之頌曰:‘載戢干戈”也是有問題的。按孔穎達於•周頌•時邁》小序疏中說:“宣十二年《左傳》云:昔武王克商,作頌曰:載戢干戈。’”明此篇武王事也。《國語》稱周公之《頌》曰:載戟干戈。明此詩周公作也阮元校刻:《十三經注疏》,588頁,北京:中華書局,1980,以下引版本同。並參看汪受寬:《諡法研究》,9--10頁,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95龖案:邵先生乃承續此汪先生之誤。”可見唐初孔穎達所見本並無“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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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23 13:17:24 | 显示全部楼层
接續上文:

             《國語•周語上》『穆王將征犬戎,祭公謀父諫曰:不可韋昭注曰:“祭,畿內之國,周公之後也,爲王卿士。謀父,字也。《傳》曰:‘凡蔣、邢、茅、胙、祭,周公之胤矣。’”。先王耀德不觀兵。夫兵戢而時動,動則威,觀則玩,玩則不震。是故周文公之《頌》曰注:“文公,周公旦之謚也。《頌》,《時邁》之《時》也。武王既伐紂,周公爲作此《詩》,巡守、告祭之樂歌也。”載戢干戈,載櫜弓矢。求我懿德,肆于時夏,允王保之。先王之於民也,懋正其德而厚其性,阜其財求而利其器用,明利害之鄉,以文修之,使務利而避害,懷德而畏威,故能保世以滋大。  
   
     昔我先王世后稷,以服事虞、夏。及夏之衰也,棄稷不務,我先王不窋用失其官,而自竄于戎、狄之閒,不敢怠業,時序其德,纂修其緒,修其訓典,朝夕恪勤,守以敦篤,奉以忠信,奕世載德,不忝前人。至于武王,昭前之光明而加之以慈和,事神保民,莫弗欣喜。商王帝辛,大惡於民。庶民不忍,欣戴武王,以致戎于商牧。是先王非務武也,勤恤民隱而除其害也。  
   

     夫先王之制,邦內甸服,邦外侯服,侯、衛賓服,蠻、夷要服,戎、狄荒服。甸服者祭,侯服者祀,賓服者享,要服者貢,荒服者王。日祭、月祀、時享、歲貢、終王,先王之訓也。有不祭則修意,有不祀則修言,有不享則修文,有不貢則修名,有不王則修德,序成而有不至則修刑。於是乎有刑不祭,伐不祀,征不享,讓不貢,告不王。於是乎有刑罰之皵,有攻伐之兵,有征討之備,有威讓之令,有文告之辭。布令陳辭而又不至,則增修於德而無勤民於遠,是以近無不聽,遠無不服。  
   
     今自大畢、伯士之終也,犬戎氏以其職來王。天子曰:予必以不享征之,且觀之兵。其無乃廢先王之訓而王幾頓乎!吾聞夫犬戎樹惇,帥舊德而守終純固,其有以禦我矣!王不聽,遂征之,得四白狼,四白鹿以歸。自是荒服者不至。』

    《周頌•清廟之什•時邁》《毛序》言:“《時邁》,巡守告祭柴望也。”《正義》曰:《時邁》詩者,巡守告祭柴望之樂歌也。謂武王既定天下,而巡行其守土諸侯,至于方嶽之下,乃作告至之祭,為柴望之禮。柴祭昊天,望祭山川。巡守而安祀百神,乃是王者盛事。周公既致太平,追念武王之業,故述其事而為此歌焉。宣十二年《左傳》云:昔武王克商,作頌曰:載戢干戈。’”明此篇武王事也。《國語》稱周文公之《頌》曰:載戢干戈。明此詩周公作也。治天下而使之太平者,乃是周公為之。得自作頌者,於時和樂既興,頌聲咸作,周公采民之意,以追述先王,非是自頌其身,故得親為之。序不言周公作者,頌見天下同心歌詠,例皆不言姓名。經之所陳,皆述巡守告祭之事。指文而言,時邁其邦,是巡守之辭也;懷柔百神,及河喬嶽,是告祭之事。柴望祭天,不言天,百神以天為宗,其文可以兼之矣。



《周頌•清廟之什•時邁》曰:


時邁其邦昊天其子之實右序有周薄言震之莫不震疊懷柔百神及河喬嶽允王惟後眀昭有周式序在位載戢干戈載橐弓矢我求懿德肆于時夏允王保之其一時邁一章十五句●

    說明:將予恢復的漢熹平石經《周頌•清廟之什》貼此

[ 本帖最后由 zqc4124 于 2008-9-23 13:1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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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23 13:20:30 | 显示全部楼层
接續上文:

           龖案:《晉書束晳傳》引古本《竹書紀年》言:“自周受命至穆王百年,非穆王壽百歲也。”《逸周書•祭公解》中穆王稱“祖祭公”,可知“祭公謀父”爲周公旦之孫是也!祭公謀父作爲周公之孫距周公之亡不會超過百年,更不會記錯當有所本!

    《左•宣十二年》:『楚子曰:非爾所知也。夫文,止戈為武。武王克商,作《頌》曰:載戢干戈,載櫜弓矢。我求懿德,肆于時夏,允王保之。』杜注曰:“戢,藏也。櫜,韜也。《詩》美武王能誅滅暴亂而息兵。”[]“武王保之正義》曰:“昔武王克商,周公龖案:諸本此處確無“文”字!為之作《頌》曰:武王誅紂之後,則戢藏其干戈,則櫜韜其弓矢。言既誅暴亂,則無復所用,故韜藏之。懿,美也。肆,遂也。時,是也。夏,大也。允,信也。武王以天下既定,又能求美德之士而任用之,故於是功業遂大,信哉!唯我武王保之。美武王能保天下也。”《注》戢藏息兵《正義》曰:『戢訓為斂聚、斂藏之義,故為藏也。櫜一名韜,盛弓矢之衣也。干戈弓矢藏而不復用,是美武王能誅滅暴亂而息兵也。此所引者,《周頌·時邁》之篇也。《詩序》頌者,以其成功告於神明。則《頌》詩功成乃作。此《傳》言武王克商作《頌》者,武王克商,後世追為作《頌》,頌其克商之功,非克商之作也。《國語》引此周文公之頌曰,則此周公所作也。《傳》言克商作《頌》者,包下三篇,皆述武王之事。』龖案:邵先生言:“可見唐初孔穎達所見本並無字。”乃讀書未全並“斷章取義”也! 又邵先生此乃延續汪受寬《諡法研究》之誤!!

[ 本帖最后由 zqc4124 于 2008-9-23 13:21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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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23 13:22:29 | 显示全部楼层
接續上文:

            邵先生又言:“現存的先秦文獻除《國語》有一例周文公外,都沒有稱周公爲周文公。”龖案:《國語》稱“周文公”有二例,而非一例!


    《國語•周語中》襄王十三年,鄭人伐滑。王使游孫伯請滑,鄭人執之。王怒,將以狄伐鄭。富辰諫曰:不可。古人有言曰:兄弟讒鬩、侮人百里。周文公之《詩》曰:兄弟鬩于牆,外禦其侮。韋昭注曰:“文公之《詩》者,周公旦之所作《常棣》之《詩》是也,所以閔管、蔡而親兄弟。此二句,其四章也。”若是則鬩乃內侮,而雖鬩不敗親也。鄭在天子,兄弟也。鄭武、莊有大勳力于平、桓;我周之東遷,晉、鄭是依,子頹之亂,又鄭之繇定。今以小忿棄之,是以小怨置大德也,無乃不可乎!且夫兄弟之怨,不徵於他,徵於他,利乃外矣。章怨外利,不義;棄親即狄,不祥;以怨報德,不仁。夫義所以生利也,祥所以事神也,仁所以保民也。不義則利不阜,不祥則福不降,不仁則民不至。古之明王不失此三德者,故能光有天下,而和寧百姓,令聞不忘。王其不可以棄之。王不聽。十七年,王降狄師以伐鄭。

     王德狄人,將以其女為后。富辰諫曰:不可。夫婚姻,禍福之階也。由之利內則福,利外則取禍。今王外利矣,其無乃階禍乎?昔摯、疇之國也由大任,杞、繒由大姒,齊、許、申、呂由大姜,陳由大姬,是皆能內利親親者也。昔鄢之亡也由仲任,密須由伯姞,鄶由叔妘,聃由鄭姬,息由陳媯,鄧由楚曼,羅由季姬,盧由荊媯,是皆外利離親者也。

  

     王曰:利何如而內,何如而外?對曰:尊貴、明賢、庸勳、長老、愛親、禮新、親舊。然則民莫不審固其心力以役上令,官不易方,而財不匱竭,求無不至,動無不濟。百姓兆民,夫人奉利而歸諸上,是利之內也,若七德離判,民乃攜貳,各以利退,上求不暨,是其外利也。夫狄無列于王室,鄭伯南也,王而卑之,是不尊貴也。狄,豺狼之德也,鄭未失周典,王而蔑之,是不明賢也。平、桓、莊、惠皆受鄭勞,王而棄之,是不庸勳也。鄭伯捷之齒長矣,王而弱之,是不長老也。狄,隗姓也,鄭出自宣王,王而虐之,是不愛親也。夫禮,新不閒舊,王以狄女間姜、任,非禮且棄舊也。王一舉而棄七德,臣故曰利外矣。《書》有之曰:必有忍也,若能有濟也。王不忍小忿而棄鄭,又登叔隗以階狄。狄,封豕豺狼也,不可厭也。王不聽。  
     
     十八年,王黜狄。狄人來誅殺譚伯。富辰曰:昔吾驟諫王,王弗從,以及此難。若我不出,王其以我為懟乎!乃以其屬死之。  
     
     初,惠后欲立王子帶,故以其党啟狄人。狄人遂入,周王乃出居于鄭,晉文公納之。

   
      說明:周襄王十三年壬午乃公元前639年。而這個周大夫富辰可是知《史》懂禮之人 《左傳•僖公二十四年》『鄭之入滑也,滑人聽命。師還,又即衛。鄭公子士泄、堵俞彌帥師伐滑。王使伯服、游孫伯如鄭請滑。鄭伯怨惠王之入而不與厲公爵也,又怨襄王之與衛、滑也,故不聽王命而執二子。王怒,將以狄伐鄭。富辰諫曰:不可。臣聞之,大上以德撫民,其次親親以相及也。昔周公弔二叔之不咸,故封建親戚以蕃屏周。弔,傷也。咸,同也。周公傷夏、殷之叔世,疏其親戚,以至滅亡,故廣封其兄弟。○蕃,方元反。管、蔡、郕、霍、魯、衛、毛、聃、郜、雍、曹、滕、畢、原、酆、郇,文之昭也。十六國皆文王子也。管國在熒陽京縣東北。雍國在河內山陽縣西。畢國在長安縣西北。酆國在始平鄠縣東。○郕音成。聃,乃甘反。雍,於用反,注同。酆音豐。郇音荀。邘、晉、應、韓,武之穆也。四國皆武王子。應國在襄陽城父縣西南。韓國在河東郡界。河內野王縣西北有邘城。○邘音于。凡、蔣、邢、茅、胙、祭,周公之胤也。胤,嗣也。蔣在弋陽期思縣。高平昌邑縣西有茅鄉。東郡燕縣西南有胙亭。
 楼主| 发表于 2008-9-23 13:24:04 | 显示全部楼层
接續上文:

             《小雅•鹿鳴之什•常棣》《毛序》言:“《常棣》,燕兄弟也。閔管、蔡之失道,故作《常棣》焉。”《正義》曰:作《常棣》詩者,言燕兄弟也。謂王者以兄弟至親,宜加恩惠,以時燕而樂之。周公述其事,而作此詩焉。兄弟者,共父之親。推而廣之,同姓宗族皆是也。故《經》云:兄弟既具,和樂且孺。則遠及九族宗親,非獨燕同懷兄弟也。《序》又說所以作此燕兄弟之詩者,周公閔傷管叔、蔡叔失兄弟相承順之道,不能和睦,以亂王室,至於被誅,使己兄弟之恩疏,恐天下見在上既然皆疏兄弟,故作此《常棣》之詩,言兄弟不可不親,以敦天下之俗焉。此《序》序其由管、蔡而作詩,意直言兄弟至親,須加燕飫,以示王者之法,不論管、蔡之事。以管、蔡已缺,不須論之,且所以為隱也。此《經》八章,上四章言兄弟光顯,意難相須;五章言安寧之日,始求朋友,以明兄弟之重。至此上論兄弟由親,所以燕之。六章始說燕飫,即充此云燕兄弟也。燕、飫禮異,飫以非常事,燕主歡心,故言燕以兼飫。卒章言室家相宜,由於燕好,取其首尾相成也。”鄭箋:“周公吊二叔之不咸,而使兄弟之恩疏。召公為作此詩,而歌之以親之。”《正義》曰:此解所以作《常棣》之意。咸,和也。言周公閔傷此管、蔡二叔之不和睦,而流言作亂,用兵誅之,致令兄弟之恩疏,恐其天下見其如此,亦疏兄弟,故作此《詩》,以燕兄弟取其相親也。此《常棣》是取兄弟相親之《詩》。至厲王之時,棄其宗族,又使兄弟之恩疏。召穆公為是之故,又重述此《詩》,而歌以親之。《外傳》云:周文公之詩曰:兄弟鬩於牆,外禦其侮。’”則此詩自是成王之時,周公所作,以親兄弟也。但召穆公見厲王之時,兄弟恩疏,重歌此周公所作之《詩》以親之耳,故鄭答趙商云:凡賦詩者,或造篇,或誦古。所云誦古,指此召穆公所作誦古之篇,非造之也。此自周公之事,鄭輒言召穆公事,因《左氏》所論而引之也。《左傳》曰:王怒,將以狄伐鄭。富辰諫曰:不可。臣聞大上以德撫民,其次親親,以相及也。昔周公吊二叔之不咸,故封建親戚以藩屏周。召穆公思周德之不類,故糾合宗族於成周而作《詩》,曰:常棣之華,鄂不韡韡。凡今之人,莫如兄弟。’”周之有懿德如是,猶曰莫如兄弟,故封建之。其懷柔天下也,猶懼有外侮。捍禦侮莫如親親,故以親屏周。召穆公亦云是周公吊二叔之不咸,召公作《詩》之事也。檢《左傳》止言周公吊二叔之不咸,而封建親戚,不言為恩疏作《常棣》。下云召穆公思周德之不類,糾合宗族於成周而作《常棣》,則周公本作《常棣》,亦為糾合宗族可知。但傳文欲詳之於後,故於封建之下不言周公作《常棣》耳。末言召穆公,亦云明本《常棣》是周公之辭,故杜預云周公作詩,召公歌之,故言亦云,是也。此序言閔管、蔡之失道,《左傳》言吊二叔之不咸,言雖異,其意同。吊,傷也。二叔即管、蔡也。不咸即失道也。實是一事,故鄭引之。先儒說《左傳》者,鄭眾、賈逵以二叔為管、蔡,馬融以為夏、殷之叔世。故《鄭志》張逸問:此箋云周仲文以《左氏》論之,三辟之興,皆在叔世,謂三代之末,即二叔宜為夏、殷末也。答曰:此注《左氏》者亦云管、蔡耳。又此《序》子夏所為,親受聖人,足自明矣。問者以昭六年《左傳》曰夏有亂政而作《禹刑》,商有亂政而作《湯刑》,周有亂政而作《九刑》,三辟之興,皆叔世也。彼叔世者,謂三代之末世也,則言二叔者,亦宜為夏、殷之末世,故言有周仲文,蓋漢世儒者也,以為二叔宜為夏、殷之末,不得為管、蔡,故問之。鄭答注《左氏》者亦云管、蔡,謂鄭、賈之說也。又《左傳》論周公吊二叔之不咸,而作《常棣》;此《序》言閔管、蔡之失道,故作《常棣》之意,則此云管、蔡,即《傳》言云二叔可知,故云:此序子夏所作,親受聖人,自足明矣。

      

《常棣》之《詩》言:


常棣之華鄂不韡韡凡今之人莫如兄弟其一死喪之威兄弟孔懷原隰裒矣兄弟求矣其二脊令在原兄弟急難每有良朋況也永歎其三兄弟鬩于牆外禦其務每有良朋烝也其四喪亂既平既安且寧雖有兄弟不如友生其五儐爾籩豆飲酒之飫兄弟既具和樂且孺其六妻子好合如鼓瑟琴兄弟既翕和樂且湛其七宜爾室家樂爾妻帑是究是圖亶其然乎其八常棣章章

         說明:予恢復的漢熹平石經《小雅•鹿鳴之什》貼此


[ 本帖最后由 zqc4124 于 2008-9-23 13:25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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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23 13:25:56 | 显示全部楼层
接續上文:

            《毛詩譜序》言“周公封魯,死謚曰文公,召公封燕,死謚曰康公,元子世之。”龖案:《毛詩譜序》作者不詳,但可肯定的是唐以前人所作是也!《正義》曰:『周公封魯,召公封燕,《史記》皆有《世家》言之。《周語》引《常棣》為周文公之詩,是周公諡曰文也。《公劉序》云:召康公戒成王,是召公諡曰康也。《閟宮》建爾元子,乃命魯公,是元子世之也。《燕世家》云:自召公以下九世至惠公,當厲王之時”,則是失其世次,不得召公元子名諡,傳國於後,是元子可知。其次子亦世守采地,在王官,春秋時周公、召公是也。』晉傅玄《傅子附錄》也言:“周文王子公旦,有聖德。諡曰:。”
 楼主| 发表于 2008-9-23 13:27:15 | 显示全部楼层
接續上文:

           邵先生言:“按古人名之與字,其間必有意義之關聯,或正聯,或反聯,然皆有聯。”話說的不錯!但要知“名”與“字”關聯,但並不一定與該人死後之“諡”有關聯!!“名”與“字”乃此人生時所用,但“諡”確是後人根據死者的品行並貢獻而追加!!!西周初年由於“諡法”剛剛建立,父子同“諡”者並非僅文王與周公父子二人,衛始祖康叔封、子康伯皆諡曰“康”乃是又一父子同“諡”例!而用“康”字爲“諡”者還包括有周康王釗、召康公奭等!!!周公旦“制禮作樂”,《左傳昭公》:“二年,春,晉侯使韓宣子來聘,且告為政而來見,禮也。觀書於大史氏,見《易象》與《魯春秋》曰:周禮盡在魯矣。晉杜預注:《易象》,上下經之象辭。《魯春秋》,史記之策書。《春秋》遵周公之典以序事,故曰周禮盡在魯矣 吾乃今知周公之德,與周之所以王也。《易象》、《春秋》,文王周公之制。當此時,儒道廢,諸國多闕,唯魯備,故宣子適魯而說之。”《周易正義序》引馬融、陸績等說:“卦辭文王,爻辭周公。”而由《國語》二引“周文公之《詩》”龖案:《詩序》、杜預注、韋昭注並傅玄說蓋皆本此!周公旦之“諡”曰“文”,不亦宜乎!!!


      《論語•述而第七》記:『子曰:述而不作,信而好古。』又記:『子曰:甚矣吾衰也久矣吾不復夢見周公!』綜上所述:“周文公”旦之“作《易》爻辭”,並《時邁》、《常棣》之《詩》信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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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8-9-23 22:52:09 | 显示全部楼层
“國學數典”資料就是“豐富”     

            邵東方先生:《今本竹書紀年》周武王成王紀譜排列問題再分析     -----與夏含夷教授商榷

該論壇就有!只是較邵東方先生著《文獻考釋與歷史探研》廣西師範大學出版社2006年1月版的缺夏含夷先生的圖    

                 http://bbs.gxsd.com.cn/viewthrea ... p;extra=&page=2

《今本竹书纪年》周武王成王纪谱排列问题再分析.pdf (141.81 KB)
由jingyu先生於2007-7-28 21:02 上傳   文件不大, 我將之再貼此方便師友賞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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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1-20 23:28:16 | 显示全部楼层
尽管证据已经很充分,但一般认为称圣人者应当为周文王。
发表于 2010-8-14 19:44:25 | 显示全部楼层
孫詒讓以爲 衞“康伯”爲“庸(鄘)伯”之誤,“庸伯”之“庸”,卽邶鄘衞之鄘(見孫詒讓《籀廎(或作䯧)述林》)。似乎後來又有金文證據發現。則父子不同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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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8-14 21:47:52 | 显示全部楼层
回曾伯昧先生您好

            “康”、“庸”二字不同!孫詒讓先生此說當不可從。案:孫先生若能見“庸伯器”或無此論

             康矦器並庸伯器詳下圖版。

[ 本帖最后由 zqc4124 于 2010-8-14 21:48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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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8-14 22:38:26 | 显示全部楼层
孫詒讓《籀庼述林·邶鄘衞考》主要探考三監,其關於康伯是庸伯之譌的觀點的核心文獻材料是《逸周書·作雒篇》:“俾康帥宇于殷,俾中懋父宇于”,孫以爲中懋父卽《左傳·昭公十二年》之王孫牟父,卽康伯;據《漢書·地理志》,鄘在。詳參《孫詒讓全集·籀庼述林》,《逸周書彙校集注》亦全文引用。
圖中庸伯簋的庸字近《康熙字典》所說的古字。
金文簋、古文庸字都打得出來,只是帖子里無法顯示,大概因爲是統一漢字擴充B區的字的原因。


[ 本帖最后由 曾伯昧 于 2010-8-14 23:17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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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8-14 23:23:18 | 显示全部楼层
再回曾伯昧先生您好

              鄙意更不贊同孫詒讓先生的“中懋父爲王孫牟父”之說

              唐蘭在《論周昭王時代的銅器銘刻》一文中言:至於孫詒讓《周書斠補》說康伯髦就是《作雒解》中的中旄父,那顯然是錯的。《作雒解》說:“俾康叔宇于殷,俾中旄父宇于東。”這是同時的兩個重大措施。在這個生死關頭,決不可能把康叔父子分置在兩個重要軍事據點的,當時康叔封也還很年輕,他的兒子康伯髦大概還是童稚,怎麽能當此任。一個是康伯髦,一個是中旄父,伯仲排行也不一樣。其實中旄父應該是微仲衍,是微子啓的弟弟。周公成王平了武庚管蔡的叛亂,征了東尸,踐了奄,就把康叔封在衛,微子封在宋,所謂東,就是宋,即原來的商邱,商代的舊都。地在殷都的東南,所以稱爲東,微和旄音相近,《作雒解》就把微仲叫做中旄父了。這和康伯髦除了髦、旄相近的一點外,是全無交陟的。那末,伯懋父的用事當在康昭時期,他的以殷八 征東夷一事,決無成王時期的可能的。

             龖案:唐蘭先生所言“康伯髦並非中旄父”之說至確,但“中旄父是微仲衍。”猜測之意更大!如之成王也有些太相信殷遺民了,不怕再來一個武庚第二?況唐蘭先生在《呂行壺》釋文中又言:“北征,是從宗周說的,由下一器( 司土北征鎬 )來看,白懋父當時可能是司徒。”要知唐先生此判斷是正確的,但載籍上決沒有微仲衍(包括微子及其殷遺民)爲“周司徒”之事。《尚書牧誓》“王曰:‘嗟!我友邦冢君御事,司徒、司馬、司空,亚旅、师氏,千夫长、百夫长,及庸,蜀、羌、髳、微、卢、彭、濮人。称尔戈,比尔干,立尔矛,予其誓。”由武王之言可知周軍官職統帥上下的從屬地位。事實上,就算是康侯封也只是在平東夷後才被周公舉薦爲司寇。而此官職並非三公也!由左傳定公四年》所記:分康叔以大路、少帛、綪茷、旃旌、大呂,殷民七族,陶氏、施氏、繁氏、錡氏、樊氏、饑氏、終葵氏;封畛土略,自武父以南,及圃田之北竟,取于有閻之土,以共王職。取於相土之東都,以會王之東蒐。聃季授土聃季,周公弟,司空。聃,乃甘反。[]聃季司空正義曰:富辰言文之昭,聃季在魯下,《史記》大姒十子,聃季最少,是周公弟也。《周禮》司空主土,司徒主民。知聃季授土,為司空也。下陶叔授民,為司徒也。陶叔授民陶叔,司徒命以《康誥》,而封于殷虛,皆啟以商政,疆以周索。”知當時是派聃季、陶叔與康叔共同治理殷虛遺民的,足見成王、周公對此事的重視成度。《韩诗外传》卷八:“三公者何?曰:司空、司馬、司徒也司馬主天,司空主土,司徒主人。故陰陽不和,四時不節,星辰失度,災變異常,則責之司馬。山陵崩竭,川穀不流,五穀不植,草木不茂,則責之司空。君臣不正,人道不和,國多盜賊,下怨其上,則責之司徒。故三公典其職,憂其分,舉其辯,明其隱,此三公之任也。詩曰:濟濟多士,文王以寧。又曰:明昭有周,式序在位。言各稱職也。”《國語•周語上•仲山父諫宣王料民》言:“司徒協旅,司寇協姦。”韋昭注:司徒掌合師旅之衆。細考青銅器金文中白懋父所主之事,恰爲三公之一司徒所當爲!

[ 本帖最后由 zqc4124 于 2010-8-14 23:26 编辑 ]
发表于 2010-8-15 00:57:56 | 显示全部楼层
zqc先生:
關於康伯之論,我暫無反駁之理由。
      不過,我卻由此發現 楊伯峻《春秋左傳注》前後注文不一處。《左定四年》“陶叔授民”(楊注本p1538),楊引雷學淇說 謂陶叔卽曹叔;這與後文“武王之母弟八人,周公爲太宰,康叔爲司寇,耼季爲司空,五叔無官”之注從司馬貞謂“五叔,管叔、蔡叔、成叔、曹叔、霍叔”的說法有矛盾。曹叔無官,則不得授民爲司徒;既爲司徒,則不得曹叔的地位反不如唐叔(同年傳p1541“曹,文之昭也;晉,武之穆也。曹爲伯甸,非尚年也。”)。
      其實,司馬貞乃依《史記·管蔡世家》“武王同母兄弟十人”(按:含曹叔。《左傳》之母弟八人,不含伯邑考、武王發)云云,而爲《史記》作注;雷學淇以陶叔爲曹叔,與杜預《注》“五叔,管叔鮮、蔡叔度、成叔武、霍叔處、毛叔聃”及“文王子,與周公異母”(按:同年“曹,文之昭也”的注文)相容。也就是說,此處《史記》與杜預《注》、雷學淇說不合。楊氏混合兩說不妥。至於史實究竟如何,暫未探究。
      此外,楊注謂《史記》僅言曹叔爲武王弟,不言異母,亦不塙。《史記》明言曹叔爲武王同母弟,但非在《管蔡世家曹叔世家》,而在《管蔡世家》開篇。
     這算一個意外的發現了。

[ 本帖最后由 曾伯昧 于 2010-8-15 01:03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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